造孽_二十八、一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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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一双 (第5/6页)

时的一盼,冷文昌总是忍俊不禁。他像一只蜗牛,以为心事是藏在壳里的秘密,其实心思是冒出来的触角,手轻轻一碰缩回去,不多时又忍不住冒出来。只有在喝多的时候,他才敢把壳卸下,露出柔软的rou,明明白白地让冷文昌看。

    冷文昌等了半天,小侄儿都没有说话。他有点不满:怎么一盼成年后不再说喜欢自己了?难道是醉得不够厉害?

    于是他端过酒杯含了一大口,捧住小侄儿的脸,低头吻了下去。一口酒在口中渡来渡去,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冷文昌似不满足般地舔上一盼的唇,将多余的酒渍染到两个人的嘴唇上。

    “今天日子不错,送你个东西如何?”

    他拉开了点距离,牵过一盼的手,亲吻一盼的手指,让他的手指沾上酒。

    暗红的酒液描绘着指纹,一盼的手指如在印泥里滚过一般。冷文昌觉得有趣,便攥着那手指,将他的指腹按在了股份转让书上。一个红印落在了签着冷文昌的红泥指纹旁。

    冷文昌也有些醉了,按压一盼手指的动作没轻没重。一盼偷偷搓了搓手指,指腹按压纸面的触感还在,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狠狠按了一下,按出了一个窟窿。情愫争先口后地从窟窿中涌出,险些要说出一些话来。

    这时冷文昌在他耳畔低喃:“真夫妻也不过如此。”

    一盼看着那如血浸过般的一对印记,明知冷文昌是在胡闹,这一个复印件也做不得数,却依旧觉得自己签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整个人飘乎乎,像被浸在那醇甜的酒里,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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