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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把握？”

    “模型模拟的成功率有百分之三十，我个人认为有百分之四十。”

    这与伏识估计的差不多。

    “她接受这个数字吗？”

    “哪怕是百分之零点零一，她都会接受。这是她的原话。”

    敲定手术步骤，多利安也开始专心吃饭。

    期间她突然问：“你呢，维欧，你身上也有锁吧？”

    “是的。”初代说。

    “我看你没有脖环，是在哪里？”

    “是在……”

    “好吧，我知道了。怎么样，你愿意将它取下吗？不是脖环便不致命，我想成功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躯干可以现场再接。如果你想，我便帮你取下来，怎么样？”

    看他犹豫，多利安又补充道：“术前可以注射麻药，不会感到太大痛苦。”

    他愿意。

    不需要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甚至可以丢失掉那一部分身体，如果可以摆脱那个环，他愿意。

    而他又觉得这不是该由他来决定的。这个环是由伏识亲手戴上的，并且他的这个身体也并不完全属于他自己。

    于是他问伏识道：“你认为呢？”

    多利安皱起眉头，有些暴躁地扔了筷子，说：“我在问你，你怎么想？你问他做什么？”

    初代又看向她，说：“我想要是他的所有物。”

    这个回答让多利安哭笑不得，道：“你不觉得可悲吗？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认为你与他有什么不同？”

    “现在中产以上家庭，要孩子前都要进行一系列基因筛选，我也是基因筛选的产物，智商、体型、样貌，甚至声音。为什么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