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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天好短,好寂寞(6) (第2/8页)
皱了一下眉头,「她今天没来参加毕典,她没跟你说吗?」 秦芷芸学姊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那束向日葵,转头向其他人再次确认。 「嗯,她今天真的没来,好像是不太舒服,你可以传讯息问一下。」 我道声谢,走到旁边的草坪,打开手机准备传讯息,就先看到实验室群组里「杨怡昕退出群组」的提醒在我面前跳出。 像是一种无声的回覆。 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种感觉出一个人正在抹去痕迹与呼x1的刻意,让人窒息。 没有思考太久,我把视窗切到和怡昕学姐的聊天页面,按下通话,在心里祷告,臆想只不过是杞人忧天。 无人接听。 如同许多电影里狗血的桥段,青春里好像总会有一些缺口、留白,当下耿耿於怀,事後有点遗憾。 很多年後,却能笑着缅怀。 《yAn光普照》里,陈建豪觉得世界上最公平的是太yAn,不论纬度高低,白天与黑夜各占一半。 我觉得世界上最公平的是时间,无论年纪是稚nEnG还是年迈,一天都是二十四小时,单向且等速向前,快乐或悲伤,都要在同样的时间间隔,适应後再调整。 自从怡昕学姐退出实验室的群组後,大家好像都有默契不去细谈这件事,没有人去问为什麽,也没有人把她拉回来,连组会时都没有提到怡昕学姐去了哪里。 直到此刻我才怀疑: 会不会怡昕学姐根本没有推甄到心研所? 某天风和日丽,跟蔡幸洁讨论报告的下午,她有点兴奋地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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