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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了凉了 (第3/6页)

的莲藕,他们来时见我总抱着个莲藕,就这么叫我。”

    我小时候是羡慕小刀的。

    小刀独一条命,整日打打杀杀,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若是能发达那就算捡着了。

    我不行,我死不起。

    我有小嫚。

    小嫚有病。发烧时去治,钱只够治一半病,药吃得断断续续,到现在一降温,小嫚还是会犯肺炎。

    “有没有遇上特别不好的人?”戴逸问。

    我想到那个现如今正在宪兵队的日本大佐。

    他把我塞进汽车,我从车窗里看见大自鸣钟上的傍晚五点。

    他带我去日本人开的洗浴。

    休息室很小,门开了又关,开了又关,“吱嘎吱嘎”响。

    等那些日本兵像病人看医生一样,一个接一个进来,都在我身上发泄过一个遍,我才被放出来。大自鸣钟的指针指着半夜十二点。

    沉闷的钟声响起那一刻,我半死不活,正好倒在大先生的公馆门口,被大嫂救了命。

    大嫂送小嫚去法国人的医院治病,也给我找了份去码头做提运的差使,从此我便再也不用陪人睡觉了。

    “都挺好的。”我对戴逸说,“有的会领我去吃饭馆,还送书给我读。”

    戴逸还要问,我朝着他压了压手:“戴逸,我不想说了。”

    我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疲了一半的器官,直到那东西又硬起来,我坐了上去。

    大概看出我是铁了心要和他做事情,他不再挣扎。不过我这却出了问题——快十年不做,本事生疏了,戴逸疼得嗷嗷叫:“你会不会?压折了压折了!”

    他一喊,我也喊起来:“你不要乱动!”

    戴逸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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