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医_10 无味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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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无味酒 (第2/8页)

殷红哨笛抵在唇边,左手覆在桌沿上。

    他侧过一半脸,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道:“找辆马车。”

    伏肆点点头,略无二话,已经向门外走去。刘图在地上扭了两下,大惊失色:“你们就这样找上门去?能不能先把我放了?要是给人发现是我说的,老母可就只得去狗肚子里给我收尸了。”

    苏逾白俯下身,刀光一闪,那根临时绳子当即四分五裂。刘图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双手抓着裤子。苏逾白从他旁边迈过,径直去了隔壁。

    他轻轻松松地把春卷阿竽挟起来,转身对老王礼貌地颔了一首,说:“烦请您老收拾一下,我们可得走了。”

    老王不假思索:“走便走了。还有人留你们吃晚饭吗?”一句说完,才觉出味来:“你小子是说……怎么可能,放什么狗……”

    他见苏逾白脸上殊无笑意,到嘴的话也不禁吞了下去。只觉得脖后一痛,已经失去了知觉。

    老王醒过来时,自己又一次被捆得严严实实,和那个昏迷不醒的姑娘一起被塞在马车的后座上。道路不平,每颠一次,他就响亮地和阿竽碰一次头。

    罪魁祸首正坐在他对面,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黑衣青年则在旁边,还是原来那样,不过在脸上覆了一层银面具。

    见他醒过来,苏逾白懒懒地说:“伏肆。”

    暗卫便蹿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老王眉毛都飞到头发里面,苏逾白轻声说:“老板您要是不出声,我便说清楚,成交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他盯着老王,然后点点头。对伏肆做了个手势,暗卫的手松开了。刚喘口气,就听苏逾白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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