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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地蜷缩着，肚脐处还有截被水泡白了的脐带。

    “我没有！我没有！！鱼！是鱼！我买的是条鱼啊！”

    女人被众多视线注视，身体颤抖，不可置信地大声辩解。

    “不是的…我不是我不是！”

    她又急急看向身前女孩，生怕就连刚才给予自己友善态度的女孩也不相信自己。

    女人太过惊惶，以至于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道已经将女孩手臂抓出了血痕。

    学生女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她瞳孔颤动，却还是勉力露出安抚的笑，冲寻求认同的女人轻轻点头”

    “鱼？这个婴儿之前是条鱼？”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女人顿了两秒，她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信她，反应过来后立马看向提问的人，疯狂点头。

    她朝连白语无伦次道。

    “对！是鱼，之前真的是鱼，我上午去超市买的，对了！小票！小票还在袋子里！”

    她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扔掉小票的习惯，早上时顺手将其放进了购物袋里。

    女人指着帆布袋着急地示意男人找出里面的小票看。

    “你看看！是鱼，票上写了的！”

    连白经过提醒，这才注意到那小把青菜下面的确有截纸露了出来，他伸手将其抽出。

    果然是张购物小票，上面就两栏记录，第一栏是青菜。

    另一栏就是小鲫鱼，一斤一两。

    “嗯，是鱼。”

    听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女人如蒙大赦，精神稍有放松，这才注意到自己将学生女的胳膊都掐出血了。

    她连忙松手，满脸歉意地冲女孩连连道歉。

    “鱼，鱼咋就变成…变成……这了…”

    人群中一人颤颤的声音说出了在场所有人心声。

    一个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