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平_番外八: 程淞和邵权的那五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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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八: 程淞和邵权的那五年 (第6/8页)

   在云南的四年,邵权总是忙的,忙得想不起程淞了,挺好,虽然24小时随叫随到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日,忙起来的那些日子里吃饭睡觉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有一觉没一觉的,连夜去山里蹲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有次加班,他凌晨查阅文件,看着看着就趴桌上睡着了,做了很乱的梦,梦到有一天他被一个毒贩一枪射中心口,毒贩取下面具出现一张程淞的脸,此时正用一种不屑和轻蔑的眼光审视着他。那一对眼睛呈现黑白分明的颜色,看向任何事物的时候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是一抹比钢铁更冰凉的物质,却总是出现在梦里。邵权的额角的伤疤忽然一阵刺痛,那种痛苦像被谁开了一枪似的,又在那刺痛的伤口上抹上了一层药膏,刺激性的冰凉更加折磨人,要了他半条命。

    他在梦里被同事叫醒的时候像是被一只大手强行拉出来了一样仍旧惊魂未定。

    他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俯下身。

    明晃晃的日光从顶灯一片片匀称地落下,将他的眼睛刺得生疼,邵权感到自己的感知正在被日光切割,变成了无数的玻璃碎片。

    在那一刻,他清晰地听到了窗外香樟的枝叶晃动,摇曳出一层层茂密的青影。这一种感觉,直到很多很多年过去。

    又一年过去了,程淞考评为副教授,他受邀去听了一个名叫林远山的人的讲座。

    他看着台上的人侃侃而谈的模样,思考着台上的人所说的话,可是他始终想不通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一切都会过去,只留下记忆的余温。而人每日的奋斗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物质欲望,那么对这些不感兴趣怎么办。如果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那么需要多大的心力才能一直维持助人的热情。

    他在和林远山交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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