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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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2/6页)

殊,但有见过一次牌照KA开头的军用车停在院外,车里没有人下来,停了一会儿就开走了,他还发现自己在看向窗外的时候,曲漫也在看向窗外。

    第一次听到原殊这个名字就是在曲漫嘴里,她神色古怪地说他是个英勇有责任感的空军军官,后来才知道那竟然是他爸的亲哥。于是原野有次在餐桌上发问,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原殊时,另外两人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只有原野茫然又稚嫩地瞪着双眼。

    最后原樾说,他工作繁忙,在新疆驻边,平常不回来。

    原野说,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开车来过。

    一话激起千层浪,原樾顿时冷下脸来,放下手中的筷子,曲漫也吓了一跳,惊恐地冲他摇头。

    原樾什么也没问,他扯着曲漫进了卧室,争吵声、重物摔落的噪声、绝望的哭声在原野头顶炸开,他捂住耳朵,伤心地哭了起来。

    从那天之后,曲漫竟也会跟他说,我已经老了,不年轻了,心里头没爱情了,演不出来托斯卡和蝴蝶夫人了。

    曲漫纵身一跃后,原野终于见到了原殊。

    那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原野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茫然地睁着眼睛,这时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推开房门,急匆匆地朝他走来。

    男人面色阴沉,嘴唇发青,穿着制服军装,鬓角的头发有些泛灰。原野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原殊,他mama曾与他提起过的,那个英勇的空军军官。

    原殊抬起手,颤巍巍地抚摸过原野的脸颊,他的掌心上有厚厚的茧子,刺的原野脸上发疼。期间原野不置一词,眼里却迸发出极端的喜悦,他终于有了对疼痛的感知。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原野失去了母亲,而他失去了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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