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第4/6页)

我当然是爸爸的女儿啊，现在和以后一直都是。”

    “那么，这就够了。”

    男人的笑容显得有些苦涩却又有几分解脱的放松，到了这个地步卡拉究竟是不是人又或者是什么种族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愿意做自己的女儿就行。原本他收养这个孩子是出于报恩和怜悯，但是到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逆转了，依赖着对方和无法忍受分离的人已经不是卡拉而是布鲁诺了。父亲和女儿之间的感情有种颠倒过来的荒谬感觉。

    布鲁诺甚至因为确定了卡拉不是人而感到一点慰藉，如果不是人的话，那自己的欲望和异样的感情是不是也可以推到对方身上。这一切都是对方主动开始的，而她并不是真正的孩子。布鲁诺当然不会因此就不再把卡拉当作女儿，他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这段关系，心甘情愿的把对方当作心上的珍宝来宠爱。他确实对卡拉有了爱情，可是爱情并不妨碍他对这个孩子的父爱。

    这些感情融合到一起显得十分扭曲却也恰到好处的契合。

    看着走到面前仰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似乎有什么长久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骤然崩碎，高大的男人在少女的脚边跪下亲吻她的指尖，如同臣子向女王献上尊严与忠诚。从此刻起他将抛弃过往加诸于身的枷锁，转而戴上少女给予的锁链。

    “爸爸，你准备好了吗？”

    “嗯。”

    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不是人有什么关系呢，对方在梦里把自己当作性玩具一样亵玩又有什么要紧呢。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