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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君弈也不会指责。情事中的陛下是包容的。 典籍说双身极难受孕,就这么厮混了半年,君弈的肚子没有半分动静。温卿估摸,他还能苟活个一年半载。 乐极生悲。 陛下在朝上晕倒的事当日便传进了后宫。 皇后心诚,非要守在陛下身边抄誊佛经,实则是盯着陛下的身子。作为后宫之主,这个举动并未令人生疑……只有在君弈身体抱恙时,温卿才会想起自己身上背着几重大罪,上次陛下受凉胃痛,将沉醉温柔乡的他吓了个半死,生怕人怀了。 毕竟陛下从不清洗,总将他的东西含一整晚,又几乎夜夜来“宠幸”。再难育子,也该有了吧。 御医说陛下晕倒是因为过度劳累,需好好修养,并无大碍。 皇后跪在案前心绪飘忽,真想摸一摸被子里的夫君一探究竟。 陛下终于醒了。 温卿接过宫女温好的药,轻手轻脚溜到夫君身边:“陛下,药。” 君弈望着亲切递到嘴边的苦涩液体,眉头轻弯了弯:“你可知这是什么药?” 有外人在,温卿轻车熟路改了自称:“臣妾不知。” 君弈含着汤匙,面不改色任美人喂了几口,突然凑到温卿耳边:“安胎药。” 皇后娘娘霎时炸毛般瞪大了瞳,端着药的手无处安放。 “恭喜你,从现在起不用伺候孤了。” 君弈问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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