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总被师弟强制玩批_那处可笑至极的伤疤总会刺痛,似是在反复嘲笑他当年的愚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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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处可笑至极的伤疤总会刺痛,似是在反复嘲笑他当年的愚蠢 (第1/4页)

    令人脸红耳热的水声在室内不住响起,从裴苏腿间那饱满的xue瓣之上尝来的yin靡汁水,莫名散发着一股带有催情气息的甜腻。

    “你这般心术不正,残害同门的人,我想也无需证得大道了,反倒是更加适合去做炉鼎,每日只管张开双腿伺候男人,辗转承欢便是。”

    闻延寒的手掌托了裴苏白嫩的臀,掐着他凝脂般细嫩的腿根,口中软滑灵活的舌还要朝着花xue里钻。

    那舌面带着烫意,蜿蜒舔过xue瓣之间的每一寸缝隙,抚平rou花之间的褶皱,碾过娇小软嫩的阴蒂,也扫过已然濡湿的xue口处yin艳的粉色嫩rou。

    裴苏身下又酸又涨,那一股热流堵在下腹,似乎是想要磅礴而出,他只得难耐仰起一截白皙脖颈,喘息不止,宛若濒死的天鹅,十根水葱般修长的手指像是想要在浑身酥软的浪潮之中迷茫地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抓紧了寒玉床的边沿。

    连那原本健康粉润的指尖,也用力到近似发白。

    属于魔修的吐息实在是太烫了,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时刻提醒着裴苏,自己正与往日的同门师弟躺在这冰床上做些什么龌龊事情。

    心魔之中的闻延寒最爱折辱他,总是反复挑了那些刺耳的话说,或是使出一些奇yin巧技,势必要让裴苏的脸上显露出痛苦。

    闻延寒口中吮吸的花蒂已然是愈发饱满肿胀,他右手中的冰寒之气却逐渐凝聚到了一处,缓缓拢成一根拥有实体的冰柱。

    这东西贴在体表,可是要比寻常冰块还要寒冷上数倍。

    裴苏眼中还隐约蒙着雾气,他只向那冰柱的方向模糊瞧上一眼,便认命一般地阖上了眼皮。

    “你也要看啊,怎么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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