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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穿到白越死亡线4(一些自杀久别重逢哭哭和告状) (第6/8页)
烂了白越臀上的纹身,买了祝岫回来专门羞辱白越。 眼下白越看到他,却依旧只是殷勤地摇尾巴。 怎么就不恨他?不警惕一些,机敏地在认出他后同他保持距离? 分明能分辨出他和另一个“苍衡”,却怎么还是坦然地向他袒露软肋,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他眼前? 旧伤还未好透,还会痛得绷起身体喘息,到头来却仍然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笑,向他能靠近一点是一点。他难免要去回想,白越从前每一声柔软的应答里,到底有多少爱意和勇气?又有多少爱意和勇气被他弃如敝履,碾作尘灰,连让白越捡拾的机会都没留下…… 他颤抖着摸索到白越的手,半晌试探着握紧:“白越……” 白越立刻又挪近一点:“嗯。” 手被用力握到攥出指印,但他当然不会提。苍衡没有注意到,吸了一下鼻子,嗓音嘶哑粘连:“疼吗?” 他不知道自己哭成了什么样子。白越看着他满脸的泪痕,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焦头烂额起来。 他本能想替苍衡擦掉眼泪,伸出手却又觉得不合适,想学真正的宠物舔舐苍衡的脸颊,却又犹豫着担心苍衡或许不喜欢,但就此袖手旁观,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一时之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转头望望,纸巾倒是就在床边,便长身延手去拿,不料刚一直起腰,苍衡便似乎是急了,一把将他拽回去——拽得迫切,手下没有轻重,直接把人狠狠拽倒进怀里。 白越“唔”了一声。苍衡来不及察觉白越的哼声里藏着什么,两只手绕过来,从他腹部环过,把他牢牢箍向自己。白越的椎骨贴进苍衡火热的怀抱里,猝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想起来要答苍衡的话:“贱奴不疼……贱奴给主人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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