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乱症_10-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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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拨 (第3/5页)

跟着来了。他大口喘气,只觉得心脏跳得疼,胃也在翻滚搅动,整个上半身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本想静静等这一阵难受过去,却有了呕吐感,他只能下床去卫生间,趴在马桶边狠吐了一番。吐到最后大有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呕出来之势,进到马桶里的却只有口水。

    折腾了十来分钟,傅元清身上出了层细汗,只觉自己要虚脱。方才进卫生间进得急,没有带手杖来,现在全身没了力气,几乎是爬出去的。在黑暗中,他看见靠墙的手杖手柄前端的珠子似乎闪烁了一下,心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珠子是反射了外面的光。他对它翻了个白眼,口里轻声骂:“傅元甄,你他妈现在不过就是一捧灰,别跟我装神弄鬼。”

    艰难上了床,傅元清怎么也睡不着了。心脏和胃的难受平息下来,头又开始疼。头疼的原因和酒精、心事都有关——他一想到傅元甄就会头疼,是种条件反射。

    他侧过身去面对窗,眼睛盯住窗帘,脸颊蹭到了一块粗糙的布料,他伸手摸摸,明白过来自己枕在了傅元甄的旧校服上。因头还疼着,心中对傅元甄的怨气达到顶峰,便手一挥,将旧校服扔在了地上。

    傅元清与困意做抗争,试图睁眼到天亮。是害怕做梦又梦见傅元甄。

    傅元清的青春,甚至一部分童年,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被傅元甄攥在手里,不可以有自我、不可以试图逃离。十三岁到十九岁这短短的六年人生,能自由支配自己情绪的时间加起来可能还不到一个星期。别人的青春五彩缤纷和呼朋唤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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