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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原来他才是陷得最深的人 (第4/4页)
不明,难道在陆驹的眼中自已找他是为了修车?后来想想,根本不是这回事,是那人不讲理的学弟果断要他俩断了联系。 一旦遇见白月光的事,对象会变得敏感执拗,喝了酒更是扑朔迷离。 陆驹用热毛巾轻擦对象的身体,细腻洁白的肌肤被热温拂过,对象惬意地眯起眼睛,双颊透出胭脂般的嫣然色泽,陆驹不觉地抚上对象的脸,随即听见对象含糊唤着,“成颜?” 陆驹明晓得,从对象主动吻上他那一刻,或许是更早以前,他被压制在床榻上,转眼余光中对象沉醉动情的样子,很快又被一只手扭过头,正脸埋入枕头里,只露出完整的身体,后颈布满着被牙齿噬咬的痕迹。 他以为自已是清醒之人,在对象开口的刹那,他模糊了神志,心里宛如被千万细小的针交替刺穿,一阵阵尖锐的疼,原来他才是陷得最深的人。 陆驹只觉得身体一重,对象双手如蛇般缠上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你会结婚吗?“ 对象越是对他亲昵,他的心脏越是疼痛,那些得不到的、幻想的,也只会在此时实现。陆驹忽然涌出几分恶念,要不顺势装作那人的心上人捏碎他的留念,“他”终究会娶媳妇,与女人幸福美满,让那人死了这条心。 但陆驹舍不得。 他舍不得那人伤心,舍不得那人的流泪的样子,那人的一滴泪,都可以扰他无数夜晚的眠。 陆驹放下热毛巾,按住对象的头抚摸两下,“我会待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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