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人人皆是孤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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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皆是孤岛 (第2/19页)

明白为什么会渴望快感。

    在颤抖,呻吟和祈求之间,埃里希磕磕绊绊的复述起自己那少的可怜的性经验,用呆滞的绿眼睛和yin秽的筋挛满足我卑鄙的窥私欲。他在洛夫城规矩森严的克莱茨豪宅里度过童年,从三岁起就开始与欲望的终生斗争。父亲告诉他真正的卡扎罗斯男人在诱惑和痛苦面前都能保持冷静,禁欲让男人成为男人。这不仅是社会风俗,更是宗教要求。每一种享乐都能对应圣经里的一宗弥天大罪,地狱的业火比字母更早进入埃里希的脑海。

    “你知道那不是真的。”我指引埃里希岔开双腿,攀附在我的腰间。亲密无间,我可以用嘴唇轻而易举的赞美挑逗他可爱的rutou。埃里希依然保持勃起,我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yinjing,拇指顶在马眼处,杜绝他不小心通过摩擦获得高潮的可能性,“好孩子不会上天堂,好孩子死在泥巴里。”

    埃里希被摩挲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哭了,急的像个是夺走圣诞礼物的孩子,在我耳边呢喃哀求。他不想说话,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几乎快抽筋。我扇他耳光,左手扣住他后脖子,右手用力拍打他光溜溜的臀部和脊椎。埃里希呜咽求饶,开始讲他在男子寄宿学校的时光。那是全卡扎罗斯最好的军官预备学校,连我都知道。在两个国家还算友好的时候,卡扎罗斯南博森军官学院的男孩会来米加斯军校学习。个个儿身子高挑,脚踩长到膝盖的锃亮皮靴,腰间扎武装带,挂镶金扣子和礼仪剑,漂亮的像模型。他们并不应该来拉瑙卡,但有些好奇的男孩会从鼓囊囊的黑皮钱包里掏出一张钞票,租一辆马车,在假期把他们从火车站带到我们的村庄。他们饶有兴趣,脖子上的相机咔嚓咔嚓对着山川河流,做农活的村民,围着头巾的母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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