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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PAS (第9/19页)

开双眼。

    勉强转着眼珠子,看见天花板上挂着那盏低瓦数的晕h吊灯,玻璃罩底下布满黑sE小点,大约是躺着趋光蚊蝇焦黑的乾屍。

    一样的鬼地方,一样的夜。

    还好。他终於松了口气。又一个失忆的夜晚,这与过往无数个夜并没有什麽不同。青年想着,今次他总算没有和人玩到醉倒路边,仅仅是昏Si了一会而已。

    起初脖子以下完全不能动弹,他的神智尚未归位,因此并不感到害怕,青年反S神经般想到的,只有男人是否还在他的身边?

    等到知觉一点点恢复,青年逐渐能动动手指,或者尝试遥控自己看不见的胳膊与腿弯。他急着想快快坐起身,因为心底仍揣着那份guntang的执念,是多麽多麽地渴望再同那人独处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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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妓户的小窗落满尘埃,灰腻腻的毛玻璃上没来由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小红花―从对家的招牌上反映过来的。榻上一对沉浸在情cHa0余兴下的人儿,两副赤JiNg大条的t0ngT此刻也像开满了霓虹灯花,绿芯红瓣,灼灼荧荧。彼时华灯将熄,这许是黎明前最後一簇璀璨的烟花。

    男人啵一声将塞嘴拔出他的T外,青年抖簌簌一颤,感到大泡大泡Sh滑黏腻的玩意,从腿缝间汩汩流淌。

    「我―我痛―」他哑着嗓子告诉他「全身都痛,像火在烧……」

    酒JiNg沿後庭窜入T内,每一阵剧烈的晕眩无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份极致的快乐无疑拖曳着极致的痛苦。然而这一切,确确实实,正是我所渴求於你的。

    「我脸红了吗?」他悄声问他道「我让你舒服了吗?我表现得好吗?」

    酒JiNg清空了肠道,gaN门处传来难以忽视的刺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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