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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孜完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承受力,但他知道如果同样的争执再起,那他们终究还是只有分开一途,既然终究分别,那努力是为了什么? 在心里无力轻笑,也许他想得太多,他大可以选择享受,但就是忍不住会想着那些不好的部分。 从来没有过这样负面的情绪,一下子让盛文孜自己都无所适从,从来不用太过思考的真与假、是与非下子混乱了,跟着情绪走的事情是不对的,但做对的选择却让自己感觉难受,难怪没有任何一本书一则研究是关于感情方面的选择,怎么样对怎么样错,都找不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同性相恋自古以来多是不被允许,既然不被允许那怎么还会有那种情绪及情感產生? 烦,无法形容的烦躁一直压着盛文孜直让他喘不过气,那是一种学生时期被欺负时还要不能理解的烦躁,那时还有君君可以帮忙,但现在呢?成年了的自己怎么可以还老是依赖谁。 刑君平说他的表现可圈可点,说不想跟自己分开,那部过是还没有看到他这般难堪软弱的模样,如果他刑君平知道他其实是这种优柔寡断的人,肯定会失望至极的。 ……原来,他真正害怕担心的其实是被刑君平发现真实自己吗?那个善妒、小心眼又优柔寡断的自己。 「原来……那么简单的事……」 「什么事?」唐萧雨从驾驶座出声问,「小孜,差没几天就过年,你乾脆年后復职吧?我这部门你那位置还空着呢。」 「你讲甚么傻话,小孜就算復职也是到我那边,这回谁跟我抢人我跟谁翻脸。」一直没吭声的坐在副驾驶座的柳毅磨着牙说。 「我才要跟你翻脸咧,把我的小孜抢走没说还没照顾好他让他被人欺负,人跑了才哭着来问怎么办!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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