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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男人始终是不光彩的。 (第2/11页)
你想从哪里听起?” “从一开始。” 陈米的神情难得温柔起来,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很轻:“我与阿弟都是在福利院里长大的,那个时候我十岁,是福利院里的大孩子,阿弟就只有五岁,站起来还没我一半高,是个大一点的年画娃娃。院长mama经常告诉我们,说大孩子长大了要帮忙照顾小孩子,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爸妈不要了的孩子,所以院长mama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时我最常照顾的就是和我住同一间房的阿弟,阿弟最容易半夜被噩梦惊醒,每次醒来总要哭上个半小时,有时候嗓子都哭哑了还在哭。我怕他吵醒别的孩子,就总是在他惊醒前先到他床边轻轻拍他的胸口,告诉他别害怕,哥哥在这里,可他还是哭,我就只能抱着他哄他。后来哄好了,我的那张小床就从一个人睡变成了两个人睡,很挤,但是冬天很暖和。 阿弟还很挑食,但是我在,他就什么都吃,他说哥哥陪吃饭很开心,所以什么都喜欢吃。从那会起,阿弟就像是我新长出来的尾巴一样,一直跟在我身后东跑跑西走走的。有一天他问我,如果有新的爸爸mama要来带走我们该怎么办,我说当然是走啊,难道你想在福利院待一辈子吗?可他一个小屁孩哪懂什么一辈子,他只是说那我能不能和哥哥一起走,我说不行,要看新爸妈愿不愿意,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我就问他你以后想叫什么名字,他想了很久,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字,他说院长mama组织演讲的时候说过英雄都是宁折不弯的,他也要当英雄,所以以后他要叫‘折’,我说这个字不好,像大人们常说的那样,是犯忌讳的。他不管,说英雄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问我说那哥哥要叫什么名字,我说都可以,如果有新爸妈的话,他们给我取什么名字我都会很开心。 我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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