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线_01 对新室友已经感到厌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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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对新室友已经感到厌烦 (第4/12页)

你行不行?”

    这节实验课的题目是神经—体液调节对家兔动脉血压的影响。

    他们给它称重,打上麻醉,把它的四肢绑了起来,在它的牙齿上也绑了一根绳子紧紧地系在手术台的铁柱上。

    钝性分离薄薄的肌rou时,它是痛苦的,尽管在实验开始时就已经注入了麻醉剂,可它仍然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几个组员调侃道:“看来麻醉剂打得少了。”

    另外一名同学说:“量够了,可能是配置时间太久浓度稀释了。”

    明徽坐在角落里,搭不上什么忙。他所在的位置恰好可以看见不小心夹破血管后红色的血向后流出,它原本可爱的茸茸的兔毛脏了,被自己的血。

    明徽没有感到恶心,他已经在尽力克制不该有的兴奋了,可是,那种毁灭的欲望逼迫着他的嘴角缓缓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快要疯了。

    这种可怕的念头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生根发芽,伤害别人或者是伤害自己,能让他感受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感。

    明徽把卧室里的窗帘拉上,瘫坐在地上,指甲挠破了皮肤,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但仿佛不知道痛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不敢闹得动静太大,怕外面的室友听见,最后双臂疲惫无力地搭在了膝盖上,脑袋快要佝到脖颈里。

    门口有脚步声忽近忽远,一只手轻轻地叩了叩门:“明徽,我今天做的饭有点多,你一起吃吗?”

    排骨的味道从门缝里飘了进来,在发泄过后无端想起了那只死去的兔子,镊子夹紧了它的气管,它是活活被憋死的。他咬紧牙关,对抗那副反胃的画面,从嘴里生冷地蹦出一个字:“不。”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正巧看到出来接水的高濑,他看了自己一眼,眼神里有了诧异和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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